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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拉夫的诞生早在一千年前就有预兆了

来源:萨格勒布 时间:202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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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一个国家的发展趋势必然离不开它的历史方向,尤其是国家的分裂或解体,更是因某些影响所导致,而某些影响无异于与国家的地理环境、人口、经济、政治、战争、种族等因素相关,那么南斯拉夫是怎么诞生的呢?具体原因又是如何呢?也要从它的历史说起。

现代之前的一千年,与20世纪诞生的两个南斯拉夫国家的发展有关系;与适用于一个南部斯拉夫人国家的19世纪主张亦有关系。追溯到公元年,那些最后成为南斯拉夫的一些地区已经比它的地中海或中欧邻国遭受了更多的被迫移民和战争、外部干涉和内部分裂。这些地区没有机会和西北欧分享它们在18世纪席卷的大部分的快速发展的经济。在中世纪开端到近代早期结束的一千年间,政治混乱加深了经济衰退。

这种混乱是如何发生的呢?首先需要着眼于散布在贫瘠地貌上的少量人口,他们可怜地匹配于仅服务于外国军队的现代以前的商业。即使文化上接近的本地民族,也发现他们被广泛孤立于其他民族。然而在这些民族被混合的地区,他们积极地和平共处着,缺乏证据证明长期以来一直存在种族敌视。除了少数学者以外,一些新闻记者和政客已经惯于以此来解释造成第二个南斯拉夫国家毁灭的近来战争。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最后是波斯尼亚人在中世纪短暂地建立了能维持下去的民族国家。虽然它们的版图重叠,但是它们没有彼此争斗,相反这些国家由于内部的虚弱和外部的对手而消亡。

奥斯曼帝国和哈布斯堡帝国的强大军队分别从东部和北部推进,使这些民族国家没有一个能够幸存地进入近代早期。年奥斯曼帝国在科索沃击败塞尔维亚军队证明了这是一次决定性的并且被长期记忆的战役。在其他方面,这两个帝国主要通过它们强加的制度框架留下其印记。这两个帝国都拥有自己的一套相关制度,但是它们都没有在其巴尔干半岛的边界内始终如一地实施,它们依赖于地方市政当局的特权而不是其多民族的中央集权控制。在这种长期的帝国体制下只能加深政治分裂。在起初强加令人难忘的统一制度之后,奥斯曼帝国允许不同的制度和统治集团存在于塞尔维亚、马其顿、黑山和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就哈布斯堡帝国的领地而言,我们所知的成为目前克罗地亚和斯洛文尼亚的地区被分成四个或者更多的行政管辖区域。在民事或军事统治下的制度存在着决定性的差异。

在多民族帝国的庇护下,地区之间有限的商业甚至可以用超越这两个帝国之间的交流来形容他们的联系和发展。并且,一个独立的杜勃罗文克、奥斯曼帝国的萨拉热窝和成为伏伊伏丁那的哈布斯堡帝国领地是焦点。为了它们的民族复兴,并且为了一个南斯拉夫的想法和经济,中世纪时期失传的本土政治体制中几乎不存在的文化联系现在产生了基础。这两个20世纪的南斯拉夫国家仍将不得不与历史遗产的多样性和被树木繁茂的巴尔干山脉造成的地理分裂而斗争。总之,前南斯拉夫和西北欧陆地之间的地理差别不可能更加显著。对后者而言,肥沃的低地、充足的降雨和到海洋或者河流网络的便利通路都是缺少的。而没有这些,经济发展或者一体化将是困难的。

在之后的年代里,中央权威削弱了,奥斯曼帝国政权也丧失其某些统一性。土地最终成为世袭的,征税更加厉害,而地方精英、叛教的军官和苏丹的忠实代表争夺控制权。奥斯曼帝国权威的不断削弱促成之后南斯拉夫的四块领土——马其顿、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塞尔维亚和黑山之间的显著差别。直到19世纪,这些领地仍然在奥斯曼帝国的控制之下。它们在奥斯曼帝国的商业和行政框架内的完全差异,阻止了南斯拉夫共同政治传统的创立。

中世纪晚期,在年以后的南斯拉夫共和国的边界内,不存在延缓奥斯曼帝国征服的马其顿人的国家。在任何一块将来的南斯拉夫领土中,马其顿的中世纪种族构成是最有争议的。不存在可信赖的消息来源去确定将来共和国领土上可能占多数的南部斯拉夫人在人种上是否是马其顿人、保加利亚人或塞尔维亚人,或去确定希腊的少数民族在这个古希腊马其顿省的内陆核心地带的数量和影响是怎样的。

有些军官利用奥斯曼帝国政府不断削弱的政治权威攫取了以前的蒂马尔地产,这些地方军阀彼此之间的斗争和同奥斯曼帝国中央当局的斗争构成了瓦达马其顿早期的政治史,瓦达马其顿最终并入南斯拉夫。在奥斯曼帝国征服塞尔维亚之后,新移民的数量大大增长。

直至19世纪,黑山还是一块未来南斯拉夫的领地,迁移没有极大地影响其历史。黑山长期存在的国际身份在第一南斯拉夫的形成中的价值比独立公国统治者们希望的少得多。6世纪晚期,斯洛文尼亚人的祖先已经说一种独立的南部斯拉夫语言,这种语言把他们和塞尔维亚人或克罗地亚人区别开来。

帝国的扩张及其之后的分裂打断了任何南斯拉夫人的建国和西欧近代早期那样出现的经济一体化。本土帝国和奥斯曼帝国及哈布斯堡帝国所分裂的领地和隔离的人口比其集合的领地和人口更多。巴尔干半岛地形的不利之处一一缺乏通往海洋或可通航河流的通道,并且水源充足的低地数量少——促成领地之间的分裂。这些领地是帝国中心同遥远的边界之间的缓冲区。

至少到近代早期时,一体化的几个焦点已形成,并且为将来的南斯拉夫提供了一种更有成效的遗产。虽然几乎没有政治中心,但是一个独立的杜勃罗文克、奥斯曼帝国的萨拉热窝和哈布斯堡帝国的伏伊伏丁那创造了地区贸易的网络。它们也混合了族裔群体,并且就任何一个族裔而言,它们极为广泛地开放了各自的知识传统。

在公元年之前的大部分时期,杜勃罗文克的达尔马提亚城邦是一块逃避帝国统治的领地。杜勃罗文克在拉丁语中被称为“拉古萨”,拉丁语是其官方语言。在这个时期,拉古萨自始至终被承认为一个共和国。到16世纪时,这个港口的意大利商业联系有助于其34作为同奥斯曼帝国的地中海贸易的主要通道得到认可。到18世纪时,奥斯曼帝国的萨拉热窝能够利用这个惯例,甚至承继了拉古萨作为一个贸易中心的某些职能。正当萨拉热窝从哈布斯堡王朝的劫掠和随后年火灾中恢复时,威尼斯的衰弱使其通往达尔马提亚的斯普利特港的道路畅通。萨拉热窝有5万或更多的人口,它同贝尔格莱德和斯科普里是近代早期未来南斯拉夫领土上的少数大城市之一。

对于使种族混居并且使其有学识的精英接触欧洲观念的主流而言,哈布斯堡王朝的边境是一个最大的舞台。然而在未来的南斯拉夫领地中,哈布斯堡王朝的边境几乎不是第一个舞台。年以前,在15世纪期间,达尔马提亚返回后致力于前改革运动的人文主义宗旨。西方对古希腊罗马的文化和意大利文艺复兴的重新发现已经。

当奥斯曼帝国军队在年进行反攻并结束了哈布斯堡王朝对塞尔维亚开始于年的短暂占领时,“人口增长控制论”变成了一项命令。像在年之后已经做的那样,这些领地再次吸引了塞尔维亚的移民,他们逃离愤恨的奥斯曼帝国政权到达南部。哈布斯堡王朝的帝国特许状从一开始就用东正教的自治权利去吸引塞尔维亚人移居入境,这些东正教的自治权利即推选一个教会理事会,并且在政府中有一个席位。

被18世纪的启蒙运动吸引的一小群塞尔维亚人,和15世纪克罗地亚的人文主义者有相似之处。虽然他们的直接影响明显很小,但两者都引进了普世价值和个人权利的欧洲传统,未来几代的塞尔维亚人和克罗地亚人可能利用这些传统去逃避自治要求和种族排外主义的约束。

19世纪为止,作为神圣罗马帝国及其日耳曼领地的继承人,严格意义上哈布斯堡王朝被称为一个帝国。与保护其北部边境防止普鲁士人的进攻相比,维也纳的哈布斯堡宫廷和行政机关将沿着通往18世纪开明专制主义这条道路,开始于其南部边境较少地强加一个统一政权。年,奥斯曼帝国在对维也纳的最初进攻和败北,把帝国的奥地利中心与不断退却的匈牙利贵族及其再夺回失去王国的决心连接在一起。年之后,哈布斯堡王朝击退奥斯曼帝国对维也纳的第二次进攻。这允许哈布斯堡王朝重新占领这些失去的土地,包括斯拉沃尼亚和伏伊伏丁那。在那很久以前,哈布斯堡帝国在奥斯曼帝国的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的克罗地亚一边已经建立了一个广阔的军事边界。在18世纪期间,哈布斯堡王朝将边界扩张到西北和南部的斯拉沃尼亚,以及伏伊伏丁那。所有三个边界政权对维也纳都负有义务,但是它们各不相同,与世俗克罗地亚的哈布斯堡王朝行政机关和一个同样被再分的斯洛文尼亚也不同。这样通过官僚政治的统一而取得进步的压力,与奥斯曼帝国政权将其巴尔干各省连在一起相比,没有更多地把哈布斯堡王朝的边陲连接在一起。19世纪反而将这样的中央集权压力施加于该边界的两边。

虽然我们能够发现,在20世纪之前一个南斯拉夫国家或共同政治的实践没有任何现实的可能性,但是在19世纪期间南斯拉夫人或南斯拉夫人的一个主张仍然浮现出来。按照这个主张,未来南斯拉夫的人民可能和保加利亚的人民分享一个引导其走向政治统一和独立的共同种族的兄弟会。然而还存在其他统一的主张,有克罗地亚人和塞尔维亚人的主张,以及一种现有的塞尔维亚国的主张。任何南斯拉夫人的主张不得不与这些主张作斗争。

一个单一的南部斯拉夫人国家的主张,最初出现在所谓的伊利里亚运动中。早在19世纪,拿破仑一世时期的法国试图采用这一主张去统一管理亚得里亚海海岸和内陆部分。在19世纪30年代期间,这一主张在萨格勒布重新出现,并作为一种脱离现实政治的克罗地亚的文化战略,并且他们发现来自哈布斯堡王朝君主政体的匈牙利人和奥地利人核心的反对派使他们从内部感到灰心,而一个独立塞尔维亚的存在又使他们从外部感到灰心。

将来,对每个民族国家而言,19世纪的单一国家的透饵阻碍了这样的一种逃避。不过刚刚详述的这些帝国遗产,实质上没有引进据以整合其领土的任何政治思想或制度。但是,它们却已分裂了这些领地,并且混合了其居民,以至于这样的人文主义价值标准和某种多民族的体制框架,存在着把它们建设性地组合在一起的最好机会。

结语:南斯拉夫就是在这样的历史情况下被分出来,也可以说这是另外的一种“帝国遗产”,虽然思想、制度、经济等因素没有单独分裂出来,但是目前已经多民族混合的一种新情况。所以可以说南斯拉夫的诞生是帝国分裂下的结果,也是帝国分裂下的产物,它和波斯尼亚、赛尔维亚等国家有相似也有不同,南斯拉夫的发展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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