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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约不要学尼克松我们应该改变思维

来源:萨格勒布 时间: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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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尼克松在中国》

费那奇按:本期的特约撰稿人是一位专门研究中国动画的欧洲年轻学者——奥尔加·博布朗斯卡(OlgaBobrowska)。在的法国昂西国际动画节上,奥尔加送给陈莲华老师一本刚刚出版的(ASIFA)国际动画协会的会刊。其中奥尔加关于中国动画的文章非常有趣,是一篇从宏大的历史视野中以外国学者视角观察评价中国动画的文章,这样的文字对于我们极为新鲜。内容无论是史料还是观点,都非常扎实和独特。得到奥尔加的首肯之后,我们决定翻译这篇文章。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推荐给国内拥有共同记忆的动画观众。

国际动画协会的会刊

特约撰稿人:

奥尔加·博布朗斯卡

OlgaBobrowska

波兰雅盖隆大学(JagiellonianUniversity)电影研究专业博士。StopTrik国际电影节的艺术总监和联合创始人。她是多个电影节策展人和选片人。她的艺术评论文章发表在例如Kino,Ekrany,ZippyFrames和ASIFAMagazine等知名电影刊物上。她出版了两本合著:《ObsessionPerversionRebellion.TwistedDreamsofCentralEuropeanAnimation》(年)和《Propaganda,Ideology,Animation.TwistedDreamsofHistory》(年)。

翻译:陈莲华、胡力凡、卫诗磊

责任编辑:无夏

主编:卫诗磊

歌剧《尼克松在中国》海报

在导演约翰·亚当斯(JohnAdams)的歌剧《尼克松在中国》(?年美国总统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Nixon访问北京的特别文化成果)中,有个超现实场景:总统和第一夫人(帕特·尼克松PatNixon)与中国芭蕾舞演员一起表演了革命样板戏《红色娘子军》。整个舞台上浮现出一种怪异和荒诞的感觉,这种诡谲的表演塑造了一种“跨文化误解(interculturalmisunderstanding)”的象征。戏中描绘了一个残酷又滑头的房东的代理人(看上去很像亨利·基辛格)在英勇的女革命工人手中的垮台。演员的表演让尼克松深深地入戏,第一夫人竟还冲上台来帮助一个她认为被鞭打致死的农民女孩。

歌剧《尼克松在中国》

舞台演出结束后,毛ZD的妻子江Q很不满意,因为他觉得演出不够高调,于是当场又唱了一首赞扬“文化DGM”的咏叹调。西方人不大了解中国的历史以及当下的文化叙事,中国人则又太骄傲,不去解释这些复杂含义,尼克松受窘后的一些干涉举动,中国人出于礼貌也没有阻止。好在歌剧的结尾是优美舞蹈和青春回忆,总统夫妇暂时忘记了这种难以忍受的异国情调,更不消说极权统治、革命输出以及反民主的骗局了。爱、欲望和梦想是超越意识形态的,年,当这部歌剧诞生时(那是中国对外开放的第一阶段的高峰),有人提出了用这样一种超脱和怀旧的理念建立文化联系,这似乎令人不安。

歌剧《尼克松在中国》导演:约翰·亚当斯(JohnAdams)

我在年12月访问了中国,给动画专业大一新生(年出生)讲课,其中大多数学生刚刚来到大城市,而且对于电影研究绝对是新手。我也分享了“尼克松式”的方法。为了解释动画在主流电影中的作用,我讲了《星球大战》中的一个例子,只有一个看起来比较新潮的学生知道我在说什么,其他人完全不熟悉的电影语言的常识。当然,这件事虽然并不代表他们的水平,但是显然我们不可能马上通过加强常识和想象力训练建立平等的对话。当我们从年代开始观看中国美术片时,我想我们都有一种感觉:通过对这些经典作品的仔细研究,创造了一种新的电影语言机制,而我们可以以此进行交流。为了避免在跨文化的交流中表现得像尼克松歌剧那样,最好先做好准备、然后提出问题、倾听答案再发表评论。

在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文化史中,一系列典范和审美规则迅速改变,伴随着政治、经济和社会的决策纷繁复杂地涌现出来。在本文中没有足够的篇幅来介绍我在这一时期的观察和发现,不如暂时先接受某些假设。改革开放政策终结了以往在国际上盛行的孤立主义。在“摸着石头过河”的原则下,中国小心翼翼地开始发生变化。五千年文明传统面临变局,某些想要登上国际商业舞台的领导者觉得,艺术动画的国际发行及其被接纳程度可以被看做试验场。这种转变本质上是务实的。动画制作也不例外。

同时,西方动画正经历着某种生存危机。资本市场的自我满足重塑了价值标准,崇尚自由主义和消费主义的电视文化将“作者电影”推向艺术贫民窟。在这样的气氛中,这两个世界相互碰撞,他们在萨格勒布,昂西和上海发现了彼此,并形成了至今未断的联系。我相信,由于乔治·史威兹戈贝尔(GeorgesSchwizgebel),大卫·埃瑞克(DavidEhrlich),博里沃季·多夫尼科维奇·博尔多(BorivojDovnikovicBordo),尼可·所罗门(NicoleSalomon)和中国动画语言的杰出改革家阿达(徐景达),由于他们都怀揣着基于相互尊重的好奇心,才使得这种长期的美学实践交流成为可能。这些世界动画界的重要贡献者对艺术和友谊的热爱超越了流行文化。

阿达(左)在萨格勒布国际动画节

阿达的《三个和尚》()改编自民间故事,揭示了即使是在日常生活的问题上(谁来打水?如何打水?),人们也难以达成一致。但是讲故事本身只是视觉表达的载体。瘦长,胖嘟嘟和矮个子三个形象加上他们长袍的颜色区别,显得个性鲜明。通过同步(或有差异)的步行速度,手势,还有面部表情,伴随着节奏描绘出三个和尚终于公平地分摊了工作。传统的装饰背景设计被舍弃,手绘的图像避开了现实主义,实际上反而获得了广阔的空间来探索各种变形和笔触肌理。

《三个和尚》()

阿达与萨格勒布动画学派(ZagrebAnimationSchool)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萨格勒布动画学派的作者教导观众欣赏原始和简约,并使之成为荒诞趣味的基本手法。年和年,阿达先生访问了萨格勒布国际动画节,他对纳德拉科·德拉吉奇(NedeljkoDragic)的动画电影还有由萨特·阿贾诺维奇(MidhatAjanovic)塑造的典型的萨格勒布风格的“小人物”特别感兴趣。这位中国动画人受到启发创作了大量新颖的动画形象,里面就有各种各样的“小人物”:三个和尚还有《超级肥皂》()中的顽皮女孩最具代表性。无论和尚们的祈祷还是排队购买新商品的人们,他们都不求与背景融为一体,与其他的图像元素也不做互动。在阿达的最后一部电影《新装的门铃》(,联合导演:马克宣)里面也是如此,女孩在她父亲正在扩建的商店里跳来跳去,在楼梯间跑上跑下,仿佛与世隔绝,对周围的环境不闻不问,自由自在,了无牵挂。

《新装的门铃》()

在《超级肥皂》中可以明显感觉到个体的视觉失调(Thevisualnon-alignmentoftheindividuals),这部影片使我的学生特别兴奋。本片描绘了一个简单的故事:每个市民都把所有的钱花在同一种商品上,这种商品能将所有的衣物都洗成白色。于是卖家发了大财,当他的小摊位“神奇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购物中心时,他又开始推销另一种新型的超级洗涤剂,这玩意儿能将所有材料都洗成彩色。市民再次渴望为时尚买单。在《新装的门铃》中,阿达从另一个角度嘲弄式地批评了这种社会现象。在这部影片中,我们看到在某个公寓楼的楼梯间,一个寂寞的孩子安装了一个全新的门铃,他期盼着有人来按他家的这个门铃,随着不断的等待,他越来越沮丧:要么没有访客,要么访客忘了按门铃。阿达不是那个时期唯一的讽刺动画作家。王树忱(《独木桥》,)、女导演胡依红(《高女人和矮丈夫》,)、马克宣(《十二只蚊子和五个人》,)的作品,都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简约动画”。都尝试在视觉上的荒诞与对社会行为的批判之间取得平衡。

《毕加索与公牛》()

撇开玩笑不谈,阿达显然认为电影制作是一种教育手段。在《三十六个字》()中,他用手写的中文字符创造了一个儿童冒险动画片。年的时候,我在法国昂西国际动画节的资料馆发现了一组极有价值的珍宝——十七张珍贵胶片,出自阿达的一个已经完全被遗忘的片子《MelodyofVision》()的手绘原稿。中国动画历史学家约翰·兰特(JohnA.Lent)将这部电影描述为“首次在纪录片中使用的动画“,而我们几乎找不出关于它的更多记载了。在这些资料中,我们可以看到阿达对金山地区民俗文化的重新诠释,他将田园风光的诗情画意和民间工艺的多姿多彩转化为电影胶片。其他艺术家也在尝试着实践现代电影语言,这是一种令人激动的艺术倾向。在许多有趣的作品中,值得回忆的是另一部几乎被遗忘的动画短片,一部极具实验性的作品,金石的《毕加索与公牛》()。这个动画短片是对这位欧洲大师的经典作品带有比喻性的重新诠释,它与画外音结合在一起,介绍了尝试“不可想象”的方法——描绘事物的本来面目。

《MelodyofVision》()手绘原稿的十七张胶片

对文化遗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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