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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维亚人再一次张开了翅膀,直飞冲天

来源:萨格勒布 时间:2022/9/19

奥地利随后宣布对塞尔维亚人的经济战争。看起来它似乎一定能够取胜,而且会很轻松地取胜。塞尔维亚只有一个产业,也就是养猪业,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他们的牲畜产品的关税提高到让人望而却步的程度,这样就能一举扼杀他们百分之九十的贸易。然而,塞尔维亚人勒紧裤腰带,很快在法国、埃及,甚至英格兰找到了新的市场,而奥地利的猪肉价格则飙升到了荒谬的高度。“猪战”持续了五年,从年到年。随着失败变得愈发明显,奥地利明确表明它不会接受失败。年,令人憎恨的埃伦塔尔决定吞并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它们被吞并将对奥地利和黑海之间的所有国家造成威胁。

这意味着哈布斯堡没能通过经济战制伏塞尔维亚,打算某天通过武力来算账。塞尔维亚人再一次张开了翅膀,直飞冲天。“如果有奥地利,”他们说,“那也有俄国。我们不需要在任何国家面前卑躬屈膝;我们是强大的民族,我们的强大会给我们带来盟友。”这是真的,既然如今他们有一个不能被收买,也不会让他的大臣们出卖他们自己的国王。这肯定是彼得国王最幸福也最悲伤的时刻。从奥布伦诺维奇家族接手的混乱而饱受屈辱的塞尔维亚,和现在这个能和大国谈判的自豪又刚强的国家之间的对比,的确是现代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个人成就之一。但是,那些随着他的胜利出现的东西,很可能并不完全让他感到高兴。过去在流亡期间,他不得不接受让俄国抚养他的孩子,现在他不得不接受俄国对他的臣民的保护。

但是,作为民主的塞尔维亚人、自由的瑞士人、约翰·斯图尔特·穆勒《论自由》的译者,他不可能赞同俄国的专制统治;他的节俭肯定被罗曼诺夫王朝的奢华排斥;他也知道南部斯拉夫人有充分的理由害怕俄国那个名叫泛斯拉夫主义的运动。在年代,这一点变得很明显。土耳其人试图消除希腊和塞尔维亚在马其顿的影响力,他们建立了保加利亚大主教区,目的就是使马其顿教堂的管理不受希腊牧首区约束。这个大主教区不可避免地反对塞尔维亚民族,因为塞尔维亚民族想要他们自己教堂的自治权;俄国支持这个大主教区,因为它害怕奥匈帝国及其对塞尔维亚的统治,所以希望马其顿没有任何塞尔维亚民族,所以它拨款给保加利亚的教堂、学校和报社,唯一目标就是把塞族人变成保加利亚人。事实上,俄国已经以泛斯拉夫主义的名义破坏了塞尔维亚人和保加利亚人之间的团结,而这种团结很有必要,如果南部斯拉夫人要坚持反抗土耳其人和奥地利人的话。俄国有时会收回它的立场,但是它又经常故态复萌。

它不是彼得国王这个“磐石”国王会选择的那种稳定的盟友。彼得还有另外一件更私人的伤心事。他的长子,乔治王储,在政治事务中非常突出,成了一个暴力、主战的政党领袖和受人崇拜的偶像。他的魅力、勇气和能力毋庸置疑,他甚至有良好的判断力。当欧洲的其他人还在盲目相信奥地利军队的效率时,他就已经预测到它在第一次长期压力之下的崩溃。但是他身上有一种奇特的张力,过去在日内瓦时他父亲还为此感到伤心,现在它开花结果,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庞然大物。彼得国王不能用简明的方式和他打交道,而这本来应该是最好的方式。他在军中很受欢迎,尤其受那些弑君密谋者中品行不端的军官的欢迎,因此隔离他将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但在年他陷入了麻烦。他愤怒地暴打自己的男仆并杀死了他。按照最宽厚的叙述,他发现男仆在读他的信件,因此将男仆踢下楼梯,他无意对他造成任何严重的伤害。随后,国王强硬地要求王储放弃王位继承权,将它交给他的弟弟亚历山大,尽管他觉得有必要让乔治继续保留军队职务。王朝的一些恶毒批评家说,这是亚历山大实施阴谋的结果,但他那时只是一个二十一岁的沉默男孩,还是圣彼得堡军事学院的学生,而且在他父亲掌权后的六年时间里他只短暂地回过塞尔维亚几次。彼得国王,现在已经六十五岁了,召唤这个男孩从俄国回来帮助他对抗外敌内患,但是他不可能完全清楚亚历山大的品行。现在,命运掌控了他的王国。奥地利的挑衅变得越发无礼。

年1月在萨格勒布有一场壮观的审判,奥地利帝国的五十三名塞族公民被指控串通塞尔维亚政府密谋反对他们的国家,然后基于一些明显属于伪造或很轻率的证据,其中三十一人被宣判有罪。年3月,奥地利外交部交给哈布斯堡家族史官弗里德永博士一些伪造的文件,据说它们证明了塞尔维亚政府的一些成员不仅指导了而且资助了一个新的对抗帝国的阴谋。彼得国王和他的大臣们发布了一份严厉声明,称呼那些奥地利人骗子,五十多名塞尔维亚政治家支持那份声明,他们提起诉讼,指控维也纳的弗里德永博士诽谤。随后的审判毫无疑问地显示他的所有证据都是伪造的。

塞尔维亚人微笑着回家,并为一定会来临的战争做准备。他们相信它不会马上来临:俄国已经因为波斯尼亚被吞并而非常恼怒,它的恼怒是塞尔维亚人背后的一堵要塞墙壁,奥地利人能明显地看到它。与此同时,他们还可以做一些事。马其顿还没有获得救赎,它还是奥斯曼帝国手中的一个基督教省份:一个恶政的地狱,恶政五百年以来从未停歇,除了在20世纪初受到国际控制的短暂时期,随后仅仅因为日耳曼人对斯拉夫人的憎恶,奥匈帝国和德意志帝国终结了这段时期。现在,它陷入虚假黎明后一个更深的黑暗之中。青年土耳其运动突然推翻了苏丹的统治,制定了一部宪法,承诺给予所有臣民自由,无论他们属于什么民族。

很快,青年土耳其党就变得不过是老土耳其的儿子,配以普鲁士的军事训练,并开始着手实施一项残暴的计划,即剥夺马其顿基督徒的公民资格。塞尔维亚人和保加利亚人憎恶此事不仅因为他们的巴尔干灵魂,还因为它触犯了他们的私利。如果奥地利人拥有一个延伸到黑海的帝国,他们会沿着瓦尔达尔山谷穿过塞尔维亚,控制萨洛尼卡港口附近的爱琴海,如果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要抵抗入侵,会受到严重阻碍,因为马其顿,作为它们的敌人土耳其人手中的一个混乱的长条形国家,将横亘在它们与盟友希腊之间。

毫无疑问,他们一定要赶走土耳其人。带着那份决心,塞尔维亚人迎来了非凡的幸福。当我们发现自己能够实现一个长期温暖着我们想象力的幻想,并以此满足一些现实的要求,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到满足了。这些塞尔维亚人,生活在现代的塞尔维亚,必须实现弗鲁什卡·格拉修道院中的那首诗所写下的内容,也就是拉扎尔大公深色的遗体所体现的那首诗。他们要选择的,不是他们是否把白日梦变成现实,而是拥有白日梦的生存或者没有白日梦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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