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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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编剧/制片人:
阿基?考里斯马基AkiKaurism?ki
德国/芬兰、年,98分钟
《希望的另一面》剧照
芬兰著名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AkiKaurism?ki的新片《希望的另一面》,获得了年柏林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影片聚焦难民题材,营造了一个考里斯马基式的乌托邦小集体。该片由考里斯马基自编自导并担任制片人。
《希望的另一面》讲述了两个故事,在40分钟时交汇在一起。第一个是关于叙利亚难民哈里德,搭运煤船偷渡至赫尔辛基,虽申请了庇护,但却不抱什么希望。第二个故事是维斯特隆,兜售领带和男士衬衫的旅行推销员;他放弃了老本行,决定用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在赌桌上好好利用一下,然后就在赫尔辛基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给自己买了一家餐厅。
哈里德的申请被政府拒绝后,他决定非法留下来,就跟很多其他命运相同的人一样。他在芬兰首都过地下生活,流落街头,受到各种歧视,但也遇见很多超酷的摇滚乐手和真朋友。有一天,维斯特隆发现哈里德在他餐厅后面黑暗的后院里睡觉,他给哈里德提供了一份工作,包住宿。这段时间,这两个人和餐厅服务员、厨师和他的狗团结在一起,形成一个乌托邦式的小集体——这是典型的阿基·考里斯马基式集体,由命运凝聚在一起,展示出这个世界可以,也应该会更好。
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
导演考里斯马基从年独立导演《罪与罚》()至今,已拍摄过三十多部影片,他曾被称为“性格导演”,因为他自己编剧、导演、制作并经常自己剪辑,也因此形成了自己“不动声色的幽默”的风格。《希望的另一面》则延续了这种不动声色的幽默,这也构成了难民们的乌托邦世界的基本色调。
《希望的另一面》是导演难民三部曲的第二部,第一部是拍摄于年的前《勒阿弗尔》(LeHarve.勒阿弗尔是法国北部的一个海滨城市)。在柏林电影节的国际媒体见面会上,导演谈到了为什么继续拍难民三部曲的原因。
记者:你为什么决定拍摄三部曲呢,故事还都是发生在港口城市?
考里斯马基:其实都是顺其自然,因为我这个人很懒,要是拍三部曲的话,我就不得不有事干了,——我又不会锯木头。不过这部影片不再是港口三部曲了,现在已经变成了难民三部曲。我希望第三部会是一出喜剧。
记者:你觉得《希望的另一面》是你思想上的某种转变吗?
考里斯马基:电影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不过我有一个真诚的愿望,那就是希望迫使那些走进电影院观看这部影片的人,能够理解,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人类。今天难民是“他”或“她”,明天难民就可能是你了。
记者:你会经常给演员什么样的指示呢?
考里斯马基:我不想给我的演员们太多指示,比如告诉他们别把手摇得和风车一样之类的。当然,我选择他们是因为他们长得好看,演技也好。演员应该表演,摄影机要么是敌人要么是朋友。如果会演的话,它就是你的朋友,不会演的话,它就是你的敌人。
记者:你怎么看欧洲的伊斯兰化?
考里斯马基:伊斯兰化?冰岛的足球有一段时间很强,但那并不意味着欧洲会“冰岛化”呀。他们是踢得不错,不过也只是世界杯的第八名。这并不意味着冰岛会战胜欧洲。我在欧洲看不到什么伊斯兰化。这种文化交流(转化)非常正常,我们需要这样的转化,这样我们的血液才会更加新鲜。
记者:这并不是你第一部关于难民的电影。为什么这个题材对你如此重要?
考里斯马基:如果你看一看上个世纪,就会发现,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人道主义的文化。在欧洲,我们在上个世纪发展了一些民主机构,不过现在我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到处都是犯罪,十年后,所有的东西都会分崩离析,——因为我们自己没有仁慈之心。六十年前,我们有六千万难民,现在也是这么多。以前我们帮助他们,现在他们成了敌人。我们的人道主义到底在哪里?如果我们对我们的朋友都没有人性,那我们也没什么存在的意义。如果我们不是人的话,我们不应该存在,——那么我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个层面上,我敬佩德国的默克尔总理,在政治家中,她是唯一一个看起来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的人,而其他人都在耍他们的小把戏,可是这并不是什么政治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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